证券锟斤拷司锟斤拷洗钱锟斤拷状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锟斤拷芯锟?-安徽省证券期货业协会

作为现代社会资金融通的主渠道，金融不仅是现代经济的核心，也是洗钱的高发地带。其中，证券市场因参与者众多、流动性高、交易规模大、供求关系瞬息万变、价格形成机制复杂、交易品种多等特性，成为洗钱高风险领域。但由于证券行业反洗钱案例鲜为人知、行业创新不断深入、属地监管标准不一等原因，证券公司和证券从业人员普遍对行业反洗钱工作的重要性、必要性认识不足，对反洗钱工作的方式、方法和重点掌握不够。有鉴于此，笔者从当下证券公司洗钱的主要表现形式、反洗钱工作的主要环节等入手，反思当前形势下证券公司反洗钱工作面临的挑战、存在的问题与不足，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几点工作建议。

利用证券行业洗钱的违法犯罪行为主要有以下常见途径：一是利用多个账户之间对敲，通过高买低卖进行利益输送、转移资金、拉高股价。此种方式在证券公司综合治理之前最为广泛，目前在二级市场已不太常见，但在不活跃的债券市场、大宗交易中仍时有发生。二是利用他人账户购买股票、债券、基金等有价证券，以掩盖非法资金的真实所有权关系。证券法虽然明确禁止此种行为，但随着异常交易监管力度的加大，出借账户一直存在。三是通过构造虚假事实，伪造各类证明文件（如继承、赠与）等方式进行非交易过户，掩饰资产的流动痕迹。即使经过公证也未必完全靠谱，如北京方正公证处就被停业整顿。市场上存在很多公司专门为他人出具各类证明，如新三板开户时的经验证明或学历证明等。四是通过频繁进行转托管、撤销指定等方式实现股份或资金的转移（甚至暂时不指定交易让股份悬空），增加单一机构对洗钱行为的识别难度。五是通过投资公司、私募基金等合法机构、合法产品进行股权、债权投资，而全国2万多家私募基金、数万只产品，客户资金来源合法性存在鱼目混珠的空间。六是利用上市公司并购重组、定向发行、非上市公司首次公开发行等方式进行洗钱；三板、四板尤其需要关注，近期很多券商撤离四板，值得深思。七是通过内幕交易、操纵市场等获得利益并进行资金的转移。此种行为本身就是洗钱行为，是唯一一种反洗钱和证券违规行为重合的地方。八是通过购买信托计划、券商资管计划、公募基金等合法的金融产品，掩盖非法资金来源。九是通过复杂的交易结构，以业务、产品创新等合法的形式掩盖非法资金用途，如收益互换、场外期权、杠杆ETF等。十是其他方式，如通过P2P投资、各种宝、第三方支付、预付卡等。

在第三方存管实施以前，由于证券公司内部管理混乱、证券账户管理不严格、证券市场无序发展等原因，证券市场违法违规行为与洗钱活动并存且处于易发多发阶段，一些不法分子利用证券行业法律法规不够完善和证券公司内部管理存在漏洞进行洗钱。洗钱的易发环节主要有：一是客户账户管理不严格。证券公司因为审查不严或传统客户匿名、假名开户，产生大量的一对多、多对一、多对多的拖拉机账户或非实名账户，为非法资金进入证券市场洗钱提供便利。二是客户资金存取随意。证券公司通过修改系统入账方式帮助客户支票套现、以内部转账方式转移客户资金、将机构资金存入个人账户等不规范做法，为非法资金的转移清洗提供便利。三是证券转移审核不认真。对客户以转托管或撤销指定交易转移股份、提供虚假证明材料进行非交易过户的审核不严格，甚至通过修改系统数据帮助客户进行红冲蓝补。四是证券交易。对客户通过合谋或约定价格，在实际控制的账户之间进行对敲，以隐藏资金来源、抬高股价、实现获利等目的等异常交易行为监控不利，甚至提供便利。

在第三方存管制度实施后，证券市场遗留的身份不对应、身份虚假、代理关系不规范等不合格账户问题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清理，但内幕交易、操作市场、虚假信息披露等违法违规行为未有明显好转，且呈现类型多样、方式创新、手段隐蔽、技术创新等特点。同时，利用丙类户进行债券腐败、突击入股寻求高额回报、非法集资购买理财产品等新情况、新问题、新现象不断涌现。特别是近年来，随着非现场开户的放开，特别是互联网开户的大行其道，叠加一人多户政策、支付手段放开、业务种类日益丰富、网点数量和人员不断增多、合法和不合法的私募、民间金融大行其道，普通经纪业务以及在此基础上的融资融券、创业板、新三板等中高风险业务中的洗钱风险点大增，如一人多户政策放开，原来的大额和可疑交易的标准被大打折扣，虽然有一码通，但单个券商根本不可能掌握所有账户信息、汇总所有账户数据，甚至在一家券商开立多个资金账户和证券账户都不进行汇总。

1、客户身份识别。在客户开户环节，均要求留存客户身份信息、采集影像资料，一般不允许自然人之间代理行为；客户先前提交的身份证件或者身份证明文件已过有效期的，要求客户进行更新，客户没有在合理期限内更新且没有提出合理理由的，对客户采取相应限制措施；在办理转托管、清密等业务时对客户进行重新识别。从实践看，证券公司在客户身份识别工作“了解客户、信息核实、信息登记、信息保存”的四个环节上都有进一步提高的空间。

2、客户洗钱风险等级划分。从广义上说，客户洗钱风险等级划分是客户身份识别工作的一部分。各券商基本上均已按照中国证券业协会的专门要求，建立包括客户特征、地域、业务、行业（职业）等基本风险要素及其所蕴含的风险指标、风险指标子项和风险值的反洗钱客户和产品的风险评估指标体系，并将适当的产品销售给合适的客户。此外，对业务和产品的洗钱风险等级也要进行识别和评估。但鉴于目前证券业务的复杂性，缺乏行业针对性的指导意见，对产品和服务的洗钱风险等级划分存在难度。

基于2005年新证券法实施后，证券公司交易、财务、清算等业务核心流程实现大集中；2007年起证券公司客户资金全部实现第三方存管，券商不再提供现金服务；2008年证监会发起了声势浩大的账户清理规范工作，一挂多、账户名不一致等问题得到根本解决；证券公司综合治理成效显著，证券公司合规体系健全有效，原则上不允许自然人代理；客户分类、客户适当性、客户回访等工作启动较早等因素，所以较长一段时间里，中国的反洗钱工作好于世界平均水平，证券行业的反洗钱水平好于金融行业平均水平。但是,一切正在悄悄发生变化，主要表现在：

一方面传统证券经纪业务变革深刻，老的反洗钱方式方法已不能完全适应。一是客户身份识别方面。随着佣金、网点和非现场开户的放开，特别是见证开户、网上开户的推出，虽然提高了业务的便捷，但使客户身份持续识别和重新识别的难度倍增。二是客户资金途径日益复杂。单客户多银行的应用虽然给券商反洗钱带来一定的压力，但毕竟还在客户名下、账户体系内运作，随着券商支付功能的恢复、直销政策的宽松和互联网金融的普及，客户资金运作空间更大、更便捷，也更难觅踪迹。三是账户管理新政频出。外籍人员账户的放开、一码通推出、一人多户政策的突袭和非现场业务的普及，账户资料和交易记录的保存以及大额、可疑交易的监控均受到很大挑战。四是分支机构业务范围拓展。按照新的监管政策，证券公司分公司和证券营业部的业务范围不超过公司本部即可，大大超越了传统的经纪业务范围。目前，分支机构已在资管的承揽、新三板业务的承做、柜台业务的推广等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旧的体系已经被打破，但是新的体系尚未建立。分支机构内控规范、合规管理和反洗钱工作的压力巨大。

另一方面，证券非经纪业务范围不断拓展，洗钱风险点不断增多。2012年以来，证券公司依法自主开展了多项业务和产品创新工作，在原有的自营、资管、投行等非经纪业务的基础上，又陆续推出或普及了直接投资、融资融券、约定购回、质押回购、收益互换、股票期权、沪港通、深港通等新的非经纪业务品种或类型。相比传统代理关系的经纪业务，非经纪业务具有业务模式更多、交易链条更长、参与主体更广、法律关系更复杂、交易速度更快、资金更多等特点，便于以构造交易的方式隐藏资金来源和交易目的。如在投行业务中，对股东资金来源的合法性关注不够，只关注其真实性；资产管理业务嵌套层级过多，反洗钱责任主体不明确，往往以客户承诺函进行简单应付；质押回购和约定购回业务的资金已脱离券商资金监管体系，对资金用途关注极少。简而言之，我国证券业反洗钱工作多局限于经纪业务，不能有效应对当前非经纪业务不断创新和产品结构日趋复杂的现实要求。

一是法律体系方面，只是初步形成了由刑事立法、有关金融法规、行政法规和部门规章构成的反洗钱法律框架。主要是人民银行出台了一个规定、两个办法，三会虽有规定，但行业针对性不强。同时，现行反洗钱法规未能充分体现风险为本的工作思路。作为成文法国家，现行反洗钱法规是按照规则为主的监管理念建立起来的，与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提出的风险为本有很大差异。二是在履行反洗钱职责方面，只有人民银行将反洗钱作为一项主要职责，设立独立部门和专职人员开展经常性的反洗钱工作，进行“正规作战”，其他执法部门和行业，既没有将反洗钱作为本部门和行业的一项职责写进法律里，对反洗钱工作多是以应付为主，作为某个部门附属职责之一，进行的都是“非常规作战”或“游击战”。同时，各部门、行业反洗钱不能形成合力，进行“军团作战”，缺乏有威慑力的打击手段。三是在社会环境方面。证券公司从业人员普遍认为，三方存管后，客户资金在银行，券商反洗钱责任可以忽略不计。在普通人意识中，对“洗钱”的意识模糊，很多人不理解、不知道、不重视“反洗钱”；甚至在机构的宣传中将洗钱和反洗钱混淆。四是其他方面，如对自洗钱行为不予定罪处罚影响打击洗钱犯罪的效果——按照刑法第一百九十一条规定，洗钱罪只能是依附于其他犯罪行为方能定罪，没有上游犯罪就没有洗钱犯罪，洗钱犯罪只能由上游犯罪行为人以外的人实施；证券公司非经纪业务缺少反洗钱工作指引——非经纪业务的反洗钱工作职责分散在有关业务规则中，没有得到重视；或者缺乏有关规定；由反洗钱引发的人民银行处罚不再会引起分类评价扣分。

一是不少券商洗钱的风险管理和内控机制存在缺陷。缺乏明确的风险管理政策，表面合规、应付检查仍是主要关切，洗钱风险管理较为弱化；反洗钱工作领导机构和工作机制流于形式的问题尚未得到根本好转，特别是券商的分支机构尤其是轻型网点；反洗钱合规文化缺失，抱有“三方存管后券商缺少反洗钱义务”观念的人不是少数，反洗钱的宣传和培训比较被动；合规部门缺乏充足的履职权限和资源保障，不少券商总部都没有一个反洗钱专岗；反洗钱绩效考核占比过低，考核内容不全面，难以真正触动分支机构和高级管理人员；因监管规定，反洗钱多限于合规部门，未能建立业务条线、合规部门、稽核审计的三道防线。

二是洗钱风险评估和控制措施明显滞后。洗钱风险评估是落实风险为本方法的基础，但实践中，不少券商的产品、业务洗钱风险评估标准和流程不统一，业务部门参与不够；客户风险等级划分工作往往简单复制监管部门发布的风险评估指标体系，缺少个性化和差异化；在法人机构层面推动实施洗钱风险自评估工作缓慢，部分机构将其简单归结为产品业务的专项风险评估或者客户洗钱风险评估；多数证券公司未对非经纪业务开展风险评估，未建立有针对性的内部控制制度，停留在从客户的维度来识别和评估洗钱风险，对各业务自身的洗钱风险并未能做识别和评估，尤其是对业务种类繁多、产品结构复杂的非经纪业务的风险识别和评估工作未能有效开展，无法了解业务中隐藏的风险。

三是未能勤勉尽责地履行反洗钱客户身份识别职责。了解客户、了解业务、尽职调查是反洗钱义务机构展业的三大原则，但因不仅需要付出成本，还会降低客户满意度（体验），因此在实践中往往得不到有效执行。在进行客户尽职调查时，比较关注客户的资格条件、风险承受能力、资金是否可以如期归还等方面，较少关注客户的交易目的、交易性质和资金来源等方面，未能将反洗钱客户身份识别的相关要求与证券尽职调查环节有效结合，出现了证券尽职调查和反洗钱客户身份识别的脱节。客户身份初次识别、持续识别和重新识别不够规范、严谨，核对、登记、留存客户身份信息不完整；身份证件过期自动提示功能不完善，限制措施单一，期限要求不统一；非现场开户广泛采用，冒用他人身份成功开户和交易时有发生，特别是在新三板、期权、融资融券等高风险业务中极易引起纠纷。

四是反洗钱交易监测分析、报告工作有待加强。反洗钱交易监测未能覆盖所有交易、所有业务，多数机构未能及时按照人行3号令要求实现以客户为单位开展监测分析；可疑交易监测分析多依赖系统抓取，人工分析和持续识别不足，经常以简单的“不可疑”三个字记录分析甄别过程；重模式下的交易监测分析未与客户尽职调查有效衔接；异常交易的排除理由、可疑交易报告理由不够合理、充分；可疑交易报告集中在少数机构，多数券商仍然是零报告；行业缺少基于业务特点的可疑交易监测标准，各家券商主要针对经纪业务设立监测指标，未能考虑非经纪业务的实际，比如未将代销和自销的资产管理计划纳入监控范围等；质押回购和约定购回客户的资金已让渡给客户，券商对其资金用途缺乏必要的监控和了解；收益凭证、中小企业私募债销售、新三板、IPO等业务均未纳入监测范畴。

1.建立健全反洗钱的法律法规体系。一是适时修改反洗钱法规，将风险为本作为法规的重要指导原则。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三十四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完善反洗钱、反恐怖融资、反逃税监管体制机制的意见》。会议强调，完善反洗钱、反恐怖融资、反逃税监管体制机制，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和现代金融体系的重要内容。因此，一行两会应当按照意见要求，适时出台、修改有关反洗钱法规、规章。在修改中，要充分体现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提出的“风险为本”的原则，逐步转变实践中“规则为本”的惯性，授权各行业、各企业以防范洗钱风险为根本目标开展各项工作。二是解决自洗钱行为的定罪和量刑问题。对自洗钱行为不予单独定罪处罚的规定与刑法理论不符，难以满足打击洗钱犯罪的现实需要，不利于我国刑事管辖权，特别是不能体现证券行业“既能清洗别处的违法所得又能产生非法所得”的行业特征。因此，一行两会应大力推动最高法、最高检、全国人大推动有关自洗钱行为的入刑。三是由相关部门起草专门针对证券行业的反洗钱规则或指引。在反洗钱法规修改过程中，增加相应授权条款，明确规定“证券行业反洗钱工作标准由反洗钱主管部门或证券监管机构根据证券业特点另行制定”。后者应制定切实符合证券行业特点的反洗钱规则或指引，系统地规定行业各项业务开展反洗钱工作的原则、标准和措施，扭转行业反洗钱工作特别是非经纪业务反洗钱工作无法可依的困境，改变仿照银行业反洗钱工作的粗陋模式。

2.加强一行两会关于反洗钱工作协同机制。一是探索建立以金融情报为纽带、以资金监测为手段、以数据信息共享为基础的“三反”监管体制机制。目前，一行两会的反洗钱工作交流机制比较单一，主要都是监管部门与企业的单项联系，人行和三会之间关于反洗钱基本上是零沟通。这一方面是由于行业监管部门对反洗钱工作重视不够、参与不多，另一方面也是部门之间协同机制缺乏。二是推动建立符合国际惯例的可疑交易报告标准，重构可疑交易报告流程。既要防止防御性报告泛滥，也不鼓励长期零报告；引导和鼓励券商加强对证券业务特点的研究，特别是针对非经纪业务自主制定可疑交易报告标准，从过去依赖系统报送转变到系统识别与人工识别相互补充；从账户单笔交易为主转变到以客户为中心，综合整体风险进行监控，彻底解决目前存在的可疑交易报告质量差、价值低和覆盖面不足的问题，为打击证券犯罪和洗钱提供有效信息支持。加强监管部门间的合作交流，完善信息共享机制，共同构筑反洗钱防控体系。三是将反洗钱导致的行政处罚纳入分类评级体系。客观而言，券商对分类评价十分重视，但人行反洗钱不纳入券商分类评价体系，即使行政处罚在分类评价时也不进行扣分，大大降低了券商对此项工作的重视程度。鉴于人行是法定的金融监管部门，反洗钱是券商的法定义务，可考虑将反洗钱导致的行政处罚适当纳入分类评级体系。同时，可以强调反洗钱的双罚机制，增强分支机构负责人和业务分管高管的紧迫性（因人行反洗钱行政处罚可能影响其高管资格）。

3.不断丰富反洗钱的监管内涵。一是监管部门应明确对证券公司非经纪业务的监管要求。监管部门应明确非经纪业务属于反洗钱监管范围，在风险评估中强调非经纪业务中部分业务品种属于高风险业务，在现场检查和非现场监管汇总强化对非经纪业务反洗钱工作的监管，为证券公司非经纪业务反洗钱工作的开展提供明确的政策导向；将地方区域市场、私募股权投资、各种子公司等纳入监管范围。二是充分了解证券领域洗钱犯罪的特殊性，从反洗钱角度审视证券犯罪行为。关注证券犯罪行为一体两面的特性，在打击证券犯罪过程中增加反洗钱视角，对我国市场较为广泛存在的内幕交易老鼠仓等证券犯罪活动，在认定为证券犯罪予以严惩的同时，也要对犯人的自洗钱行为予以惩处；同时要明确券商等金融机构的审核义务，未尽责的承担相应责任。三是明确反洗钱工作的责任划分。既要明确人行和两会反洗钱的监管职责，更应要求在制度中明确券商等金融机构在董事会和高级管理层的反洗钱职责，对反洗钱内控制度的有效实施负责；尤其是要明确董事会、高级管理层对反洗钱重大事项或敏感事项的处理责任，建立报告机制，确保董事会高级管理层及时了解反洗钱合规和风险管理情况；强化反洗钱内部审计和考核，督促从董事会、高级管理层到一线员工的各个层级切实履行反洗钱职责。

1.深化对反洗钱工作的认识，提高履职的自觉性和主动性。做好反洗钱工作不仅是券商的法定义务，也是券商维护信誉、重塑形象的重要方法，各券商一定要不断提高对反洗钱工作的认识，正确处理业务发展与反洗钱的关系，加大反洗钱资源投入，授予反洗钱部门足够的履职权力，通过扎实的人财物权四方面保障，形成良好的反洗钱合规文化和工作机制；不断建立健全反洗钱内控制度和组织架构，逐步加大对反洗钱工作的资源投入和信息保障，充实反洗钱专业团队和人员配置，加强对反洗钱工作的绩效考核和稽核审计。

2.全面执行央行监管新制度，落实风险为本工作方法。积极配合做好法人金融机构分类评级工作。切实落实法人金融机构反洗钱分类评级管理办法，有序开展评级工作；探索推进评级结果公开，扩大评级的影响，持续加强客户尽职调查、大额和交易报告、异常交易监控、客户资料保存等方面的细节落实；陆续修订完善反洗钱工作规程和业务规则，逐步将反洗钱要求融入业务条线，不断深入开展客户风险分类管理，新业务、新产品风险评估和机构洗钱风险自评估工作，加强对高风险客户、业务、产品的风险控制措施，提高对敏感业务管控、黑名单监控工作的重视程度，加强涉恐客户和风险账户的监测排查；立足不同群体需求，不断丰富宣传载体，拓宽宣传渠道，放大反洗钱工作的社会影响力。

3.有效开展风险自评估工作，尤其加强非经纪业务洗钱风险评估。结合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开展风险自评估，根据风险评估结果和客户分类管理需要，积极采取合理措施预防和控制风险。对自身金融产品或业务采取统一标准和流程开展风险评估，界定和明确洗钱高风险业务，并制定差异化的风险控制措施。统筹异常交易（交易所）、信息隔离墙（协会）、员工执业行为监测（协会）、适当性（证监会）和反洗钱等工作。同时根据业务发展情况，对所有业务开展定期反洗钱风险评估工作，结合评估结果结合反洗钱工作具体要求，考量和制定工作流程、控制措施、检验措施和考核问责机制，并以能否有效控制风险作为执行评价标准，做到合规性和有效性相结合。在实践中，由于非经纪业务较多，并非所有业务都要单独制定反洗钱内控制度，可以从风险为本的角度出发，通过梳理各项业务工作流程，将反洗钱工作要求嵌入其中，将证券行业的工作要求和反洗钱监管要求结合起来，在节约成本的基础上，采取控制措施使其有效贯彻执行，确保全面实现反洗钱各项义务的有效履行。